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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不过没关系,虽然我不能摸,但你可以啊!大家一声姐妹一生姐妹,你摸就是我摸了!”

  傅北瑧:“…………”

  姓顾的害我!!

  傅北瑧僵硬地坐在豆袋上,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股蔫劲,根本没勇气去看段时衍此刻面上的表情。

  她嚎得那么大声,他肯定全都听到了。

  傅北瑧绝望地闭了闭眼。

  为什么原本清清白白出去玩的事,被顾予橙这么一嚷嚷,活脱脱就把她们俩嚷成了仗着钞能力胡作非为的西门庆和王婆?!

  好不正经,好罪恶,好丧心病狂!

  她仿佛看见顾予橙急不可耐地拉着她一头冲进污水池里,还是拉都拉不回来的那种。

  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能听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绕圈的声音,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,也不知过去多久,段时衍终于开口,听不出情绪地问她:“怎么,酒好喝吗?”

  傅北瑧纤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
  段时衍继续问:“醉酒舒服吗?”

  “酒吧的驻唱小哥很好看嘛?”

  他每问一句,傅北瑧的睫毛就颤得更厉害一分。

  关键时刻,她的求生欲让她亮起了机智的小绿灯,傅北瑧一脸迷糊地捧着脸颊,避开前两个问题不答,佯作不知地反问:“什么……驻唱小哥?”

  “那是谁,我应该认识他吗?”

  没错,喝酒和喝醉在段时衍面前反正已经是钉死了的事,与其去纠结前两点,她不如直接从第三个问题入手,起码还能挽救一下她的形象,证明她虽然是个富婆不假,但至少不止一个色.欲熏心的富婆,基本的节操她还是有的!

  傅北瑧开始在心底大声祈祷段时衍一定要听过酒后吐真言这句话。

  段时衍静静凝视着她微醺的脸颊,他忽地勾唇笑了一下:“行,暂时算你过关。”

  傅北瑧一颗心坐过山车似的咻得降回原位,她放心得太快,以至于忽略了段时衍口中的“暂时”两个字。

  她被打横抱起,直接送进了卧室。

  当初装修房子时,为了使用方便,衣帽间和主卧采取的是紧邻的设计,她晚上出门得急,挑完衣服还没来得及收拾,昂贵的衣裙首饰被随手丢在毛绒地毯上,乱七八糟的被段时衍看个正着,饶是傅北瑧也难免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
  她脑袋搁在段时衍肩头,悄悄睁开眼瞄了他一眼。

  男人神色从容,似乎对她金光闪闪的衣帽间没什么意见。

  段时衍将她放到主卧的床上,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额头,将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,忽然轻笑一声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奇怪,这次喝醉酒,怎么这么老实。”

  “既没有抱着我不放,也没有黏上来一声声地叫哥哥。”

  傅北瑧:“……”

  傅北瑧:“???”

  傅北瑧脸上的红晕一路从耳尖蔓延到了脖颈。

  怎会如此?!

  她本来以为,顾予橙给她看的那部分已经够不要脸的了,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做出更没下限的事!

  不对,要是她上次都这么干了,这回反倒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做的话,那她的装醉岂不是很容易露出破绽?

  傅北瑧把心一横。

  她闭着眼翻了个身,手胡乱向前摸去,比她想象中更轻易地抓住了段时衍的手。

  傅北瑧小声再小声地喊:“……哥哥。”

  “……时衍哥哥。”

  第二十五章 难道自恋都能有人传人现象……

  傅北瑧喊完这句“哥哥”, 内心铺天盖地的羞耻感顿时扑面而来,她呜咽一声,打定主意开始装死。

  不管了, 不论段时衍再说什么, 她今天就是已经彻底醉死过去,不会再动了!

  过了一会儿, 她耳边才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。

  人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, 其他感官反而会变得更加灵敏。

  就好比现在,傅北瑧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在向她靠近,近得她几乎都能感觉他落在她脸上的鼻息。

  傅北瑧心跳如鼓, 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。

  忽然身上一暖。

  是段时衍拿起一旁的被子抖开, 盖在了她身上, 还帮她掖好了被角。

  脚步声渐行渐远, 房间里的灯暗了下来, 随后是一声尽量放轻后的关门声。

  过了几分钟, 傅北瑧才倏地睁开眼。

  她怔怔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好长时间,才想起来翻身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