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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是不是误把妈给我准备的红酒当水给喝了?”

  盛时彦一脸愕然地看着她,酒精掺药,严重的可以致死。

  唐羡面色潮红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“有吗……”她也不知道,她只记得自己刚才舌头发麻,鼻子也不通气,吃药的时候屋里光线又暗,她就随手拿起了一个玻璃杯,“你失眠吗,睡觉前为什么要喝红酒……”

  现在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吗?

  盛时彦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,“换衣服,去医院。”她现在是没事,但难保一会儿不会出现什么更剧烈的反应。

  唐羡被他软软地拉了起来,她身上没力气,坐都坐不住。

  “我不去……”

  她不想去,她就想躺一会儿,有人陪着她就可以了。

  说话间,她身子虚,摇晃了两下作势要倒,他伸手接了她一下,回坐到床上,坚硬的胸膛挺得笔直,让她能倚靠在自己的怀里。一片静默之间,有人拿嘴唇厮磨着他的胸口,盛时彦紧锁着眉头,他知道唐羡酒量一般,一整杯红酒猛灌下去,估计是真喝多了。

  “羡羡,你听我说,我现在陪你去医院,我们先检查一下身体。”

  酒精掺药不是小事,他怕她出事,她不能有事。

  唐羡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,她额头贴着他柔韧的胸口,细白的小手顺着他紧绷的腰线慢慢滑动,她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只能找个恒温的东西暖一暖。男人精壮的身躯近在咫尺,好像没什么比这个更合适了。

  “温度不错……”

  她喃喃地对着他胸口说话。

  盛时彦神色一凝,伸手攥紧了她胡乱的手,“唐羡。”她别跟他说她真的打算在这个时候撩他的火。

  晕沉的头脑涨得不行,唐羡抬头看他,眼前一片水雾氤氲。“我难受……”浓密的睫毛扫动他柔韧的胸膛,她攀着他肩膀缓缓起身,身体的柔软紧贴着他,她探出热烫的舌尖,舔了下他微凉的薄唇。

  盛时彦眉梢一挑,嗤笑一声。

  平日里那么推拒着他,一喝多了就变这样?她难受,到底是哪里难受?“你每次喝多了都这样?”他记得当年和她第一次见面就决定结婚,也是因为她喝多了,这女人是只有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才能接受他吗,那他又算什么,她把他当什么。

  唐羡敛眉,她每次喝多了都这样吗,她什么时候喝多过,她想都想不起来了。盛时彦没有反应,她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腰肢轻轻扭动,她轻蹭着他,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盛时彦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要她,他伸手把她拉了下来,“你确定你不用去医院?”

  不用去医院,那就关灯,睡觉。

  唐羡看他一眼,闷闷地缩了回去。

  主灯电源“啪”地一声关掉了,半夜两三点钟,夜里很静,静默之间,连呼吸声都能明显察觉。唐羡是真的醉了,她热得不行,开始脱衣服,衣料碾磨床被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觉,盛时彦回头,展臂拦了她一下,她立马凑上去贴住了他。

  氤氲的眼眸,闪烁着明媚的光。手臂底层的肌肤细嫩柔滑,两臂交叠,用力地拥着他的臂弯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喝多了还真有点可爱。

  盛时彦憋笑了两声,肩膀微微抖动,他将她拥在怀里,手心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。“睡吧,不然你明天会后悔的。”他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机会可以碰她,何必非要赶着她喝醉的时候趁人之危。

  唐羡却有点舍不得似的窝在他怀里,她拿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,一下一下,乖巧的像是不经世事的小猫。

  盛时彦无奈,女人这东西还真是复杂。

  “你想干嘛,你说,你想干嘛。”

  半夜两点半还不让他睡觉,他明天九点的例会,八成是去不上了。

  唐羡笑笑,唇边陷出来一颗娇美的梨涡,她扬起头,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,她动作一轻,盛时彦却心头一颤。

  他深深地看着她,他没有拦她,她便变得放心大胆起来,暗夜里,她柔嫩的嘴唇轻轻地碰触着他的五官,眼,眉,鼻,下巴,她一一亲吻,像极了谄媚地讨好,又好像是在刻意拖延着时间。

  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切中静止,她捧着他的脸颊,观摩了好久,才最终吻到了他的唇上。

  唇瓣交叠,她很热,他有点凉,她柔嫩炽热的舌头轻巧地探了进去,滑过下唇,轻碰到牙齿,再融进他的口腔里一点一点地细细厮磨。纠缠的滋味,湿润的触感,慢慢地蔓延到全身,她就像控制不了自己似的慢慢地向他靠近,盛时彦也终于开始有了反应,他开始回吻她,手臂紧箍着她的腰肢,宽厚的舌头有力的搅动,似乎是在追诉着主权。

  “都不用睡了。”

  几分钟后,盛时彦把两臂撑在了她的耳侧,他本想给她一点主动的机会,可是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,不知何时,她原本穿着的那条淡粉色软糯裙子已经被扔到了一边,他望着她,目光渐深,干涩的喉咙开始变得更为滚烫。

  一滴汗水从他的下颌角滴到了她的身上,唐羡微微一颤,几乎是同一时间,盛时彦也整个人压了下来。

  她的耳朵被人吻住,躺在松软的棉被里面,脖颈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。他用舌头掠过她纤长的脖颈,轻挑的舌尖舔舐着那一片肌肤上的汗水,他的碰触很轻,不紧不慢,渐渐地,吸引着她全身的精神跟他凝聚在一起。时间真的过了好久,她累到不行,侧躺在床榻上,沉重的脑袋枕着松软的枕头,贴在枕头一侧的耳膜开始渐渐地发涨。

  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说话,可她分辨不清,低沉的闷响将她的听力慢慢地消耗殆尽,直到她完全地丧失了意志。

  时间大概陷入了静止,睡梦里,枕头似乎在跟着她移动,被单也凑热闹似的在她眼前晃悠,脸颊的皮肤原本就娇嫩脆弱,她被迫地磨蹭着白色的枕头,只感觉自己那半边脸又疼又涩,她哭诉着喊疼,有人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
  她脑子越来越晕,酒醉的感觉愈发明显,她刚开始还在追寻着某个男人的嘴唇,到后来,只能紧紧地咬住自己。

  “睡觉吧……”

  她贴在他耳畔戚戚地求饶,清甜的声音是往日里听不到的娇媚。

  盛时彦眉梢一动,她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这样求他。他低头,含住了她的耳珠。有些时间,不需要看表。

  “时间还早,你先睡吧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