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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6章不用倾城(2 / 2)


  有人发出惊叹,有不少人想上去拥抱她,温如槿拦住了一部分人,却没办法拦住所有人,齐飞月又不可能把这些热情的群众推开,只得不停地往后面倒退。

  就在一个疯狂的男生冲过去要去吻她时,一只手臂强硬地蛮横地冲了过来,一把将她护在怀里,隔开了所有人。

  不一会儿,商场里的保安也赶了过来,把人群驱散开。

  卜锦城抱着她上车,脸色阴沉到近乎于黑暗,眸子也冷沉的吓人,他先把温如槿送回去,还没等她站稳脚跟,他就已经快速地锁上车控,扬长而去。

  温如槿吸了一鼻子的汽车尾气,皱眉低咕道:“果然挺讨厌!”

  卜锦城把车开到无人的地方,猛地就熄了火,转身,一脸冷沉地盯着她,满脸的不爽和冷戾,“以后不要给我出门!”

  齐飞月就笑了,“为什么呀,群众挺喜欢我的呀。你知道,这年头,演员能获得观众们如此的喜欢和追捧可是很难的。”

  “招蜂引蝶!”咬牙冷哼。

  齐飞月瞪着他,待看清他的表情后又捧腹大笑,笑的身子都跟着乱颤,“卜公子,你这一脸嫉恨的样子,真的很像一个吃醋的丈夫,可是,我招蜂引蝶管你什么事呀?”

  她的笑声非常愉快,似乎能感染人心。

  卜锦城黑沉的脸色稍稍好了那么一些,正想说点什么,又见她信手间风情无限地拨弄了一下长发,轻轻款款地说:“招蜂引蝶证明我魅力倾城。”

  他就皱眉了,“不用倾城。”看着她,一本正经道,“倾我一个就够了。”

  齐飞月一时无话了,她是真不懂这个男人了,悻悻地耸了耸肩,觉得怪没意思的,求他帮忙的时候,他冰冷地拒绝,这会儿又凑上来大献殷勤,可她不知道,卜锦城等的就是她主动送上门,而她却选择了另一条路,所以卜锦城就不得不转换策略了。

  见她用那种“你真的没事?”的样子看着他,男人垂眸问:“想嫁给我?”

  什么跟什么?

  她挑了挑眉,“卜公子千万别有这种想法,我可受不起。”

  “受得起!”

  他撩开她的长发,掰正她的脸,急切地就要吻她,她头一偏,避开了,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。

  “躲什么?”

  他明显的不高兴,牙齿在她脸上狠狠地咬了一下。

  齐飞月忍痛推开他,拿出纸巾擦着他刚咬的地方。

  她一脸嫌弃的样子让卜锦城看着非常碍眼,就好像——他刚刚擦掉明熙的气息一样!

  他当然知道他刚刚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推开明熙的,此刻,看着齐飞月的举动,他浑身都阴鸷了起来,莫名的就想摧毁什么。

  还没擦完,她的腰身被他箍住,一个腾空,她已经被他抱了过来,压在方向盘上,不管不顾凶猛地吻了下来。

  “唔——”齐飞月奋力挣扎。

  他却压的更紧,吻的更深,边啃边咬。

  齐飞月疼的用腿踢他,他却是抓住她的腿往身下一拉,卡在了他的腰间。吻却没停。这一次,他不再顾及她的青涩只霸占她的唇,连她的身体都不放过。

  终于被放开的时候,她满脸通红,嘴唇更是红的滴血,眼睛却又清透地盈着水纹。

  卜锦城把她紧紧压在怀里,急促地喘息,黑眸暗沉到连一丝光都渗透不进去,那充满掠夺和狂风暴雨般的黑瞳如珠网般寸声不缕地裹住她,似要将她彻底吞噬。

  好可怕!

  齐飞月惊恐地看着这个样子的他,通红的脸渐渐褪去颜色,染上惊吓的雪白。

  “害怕了?”他盯着她的眼,嗓音滚滚着低沉的暗性。

  齐飞月别开脸,他又粗鲁地扳过来,冷冷道:“看着!”

  齐飞月气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,脸在他强硬的五指下几乎被捏变了形。

  他把她的下巴拉下来,让她看着自己如山岳一般挺起的某处,“他想要你,宝贝,不要试图激怒我,不然,我会控制不住把你撕裂了。”

  齐飞月在看到他某处的变化时,猛地闭眼,可是脑海里还是会滑过刚刚看到的画面,她的脸一阵阵滴血,眼中又惊又怒,心里又气又羞。

  他拍拍她的脸,很满意她的惊然色变,“这次是警告,下次再惹怒我,就不只是吻了。”

  说完他便松开了她。

  齐飞月立马如惊弓之鸟一般缩回副驾驶座,身子紧紧贴着车门,眼睛死命地盯着窗外,一刻都不敢再看他,生怕他又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。

  卜锦城依旧显得有些暗沉的眼在她身上晃了一下,随即俯过身来,低着头帮她把安全带系好,这个时候,他绅士优雅的风度又回来了,仿佛刚刚那个化身为凶恶猛兽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,可,事实上,越是强大的男人,在他温柔的背后,都有一颗冷酷而又不容违逆的心。

  在他倾身过来的时候,齐飞月的身子自然是条件反射般地就变得僵硬起来,心口一提,完全是进入了自我的防备状态。这是人之常情。

  卜锦城感受到了。

  他英挺的眉微微一皱,不大高兴地锁住她依然惨白的小脸,半是轻哄半是解释说:“不用害怕我,你只要乖乖的,我不会罔顾你的意愿,强行要你的。”

  “为什么?”她咬着唇,声音浅若蚊蝇。

  卜锦城伸出五指梳理着她的长发,近乎是痴迷地闻着她的气息,低喃着,“不知道,看到你就想吻,吻了就想摸,摸了就想做,控制不住。”

  这也是他无可奈何的。三十年的禁慾生活到她这里似乎就破了功,这是岂今为止,唯一一个能让他提得起兴致的女人,至少,在他的兴致没有消失之前,她就必然逃离不了他。

  他把她的身体摆正,扣住她的下巴,强迫性地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,一字一句,暗沉的嗓音充满了掠夺和独霸。

  “飞月,乖乖做我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