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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节(2 / 2)


  顾钰将她扳转过来,仔细打量的同时,大手顺着她的后颈慢慢向下,隔着衣衫描摹她的脊椎骨。

  沈络欢忽然抬起双手,抵住他胸膛,用力向外推,“我脊椎上能有什么,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!”

  换来的却是男子的谩笑。

  顾钰扣住她的后腰,将她贴近自己,低头盯着她头顶的发旋,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。

  沈络欢费力抬头,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。对方毫不掩饰的打量,像是一种逗弄,凌迟着心智,她似乎意识到什么,握紧粉拳,狠狠砸向他胸口,“你...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?!”

  拳头落在心口上方,犹如一记闷雷炸开在墨空,生疼生疼的,顾钰剑眉紧蹙,嗤笑一声,“觊觎你?”

  “不然呢?”

  若非如此,怎会大费周章引她离开幽州,来到辽阳城?又怎会诱她走进总兵府的书房,将她关在这里?

  一个手握二十六万兵权的大将军,会花费精力来栽培或是戏谑一个...草包公主?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能力很差劲,可事实就是事实,美化不了。

  若是这一切成立,那顾钰究竟存了何种目的,才会千方百计将她拴在身边,时不时逗.弄一番?

  再联系起那个荒唐的梦境,沈络欢忽觉头皮发麻,身体止不住地发寒。

  顾钰真的觊觎她......

  她知道自己容色出众,也知道不少世家公子在等着她长大,爱慕也好,心怀不轨也罢,至少那些人都是正常的人,可眼前这个男子是个太监啊,太监也会有七情六欲?

  想到此,沈络欢打了个寒颤,他今日诱她来此,到底想作甚?

  顾钰居高临下欣赏着少女脸上的表情变化,琥珀色瞳眸晦暗不明,“还是没有搜到。”

  沈络欢瞪着他,跟瞪着仇人似的,“说了没有拿,就是没有拿。”

  顾钰视线向下,顺着她的裙裾,看向她秀着祥云的筒靴,“藏鞋里了?”

  不依不饶了?沈络欢气得想跺脚,此刻她只想逃离这间逼仄的密室,远离这个危险的阉人。若是可以,她宁愿生活在沈槿身边,也好过被一个阉人羞辱。

  顾钰彻底松开她,后退半步,“脱鞋。”

  这么无礼的要求,也就这个死太监能提得出来。沈络欢闭闭眼,知道避无可避,索性蹬掉筒靴,踩着足袜站在冰凉的地上。

  没想到她会乖乖听话,顾钰反而踟躇片刻,“坐榻上去。”

  沈络欢走到榻前,赌气坐下,力道没掌握好,硌了一下臀部,疼得直冒眼泪花。

  顾钰走过去,撩袍蹲在她面前,食指一勾,勾住她左侧脚踝,不紧不慢地捧起那只脚,撩着眼皮,脱去她的足袜,细细打量。

  嫩白的小脚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,脚趾饱满可爱,泛着莹润的色泽。

  由于紧张,那五根脚趾在男人的手掌里蜷缩了几下。

  不知是不是错觉,沈络欢察觉到男人的手僵了一下。她咽下嗓子,试着缩回脚,却被男人牢牢握在掌心。

  顾钰睇着那只脚,目光有了些许变化,旋即,脱去她另一只足袜,将女子的一对脚丫捧在手里,像在欣赏稀缺的传世之宝。

  这个变态阉人不会有什么癖好吧?沈络欢忍着恶心,蹬了蹬腿,“看够了么?”

  顾钰没有回答,倏尔将她的脚拢进宽大的衣袂,潋滟的唇泛起弧度,语气令人琢磨不透,“公主的玉足,有几人瞧过?”

  女子的脚,怎会随便给别人瞧?沈络欢皱起眉,满是嫌弃,这人有毛病。

  顾钰笑问:“孙启昇见过吗?”

  看着他阴森森的笑,沈络欢下意识抓了抓身下的白绒毯,“哪个宦官会像你一样不守规矩?”

  “没瞧过最好。”顾钰摩挲着她的脚丫,眼中笑意不减,“若是瞧了,保不齐他的眼珠子就要留在辽阳城了。”

  心中疑团重重,沈络欢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顾钰,可眼下的情形,让她产生了一种猜测,“顾钰,你喜欢看别人的脚?”

  顾钰一愣,没有嗤之以鼻,也没有正面回答。

  沈络欢心里有了答案,这家伙有恋足癖,他还能再恶心点儿吗?

  袖管中的小脚并不安分,顾钰像安抚幼猫一样揉了揉那对脚丫,“别动。”

  沈络欢头皮发麻,恨不能一脚踹翻他,不过反过来想想,她的脚不安全,她的人反而安全了,也未尝不是件值得欣慰的事。她极力说服自己,忍一时风平浪静,不能冲动,他总不至于砍掉她的脚吧,就当被狗舔了一下,没什么大不了的!

  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后,沈络欢干脆后仰靠在榻上,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。

  她的反应大大超出顾钰的预料,还以为她会像刚刚那样奋力挣扎。顾钰起身坐在榻边,将她的脚放在腿上,拨弄着她的脚趾,“臣想刻个字。”

  没等沈络欢反应过来,顾钰取过炕几上的狼毫,在她的左脚脚背上,迅速写下一个“钰”字。

  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沈络欢,“你疯了?”

  往她脚背上刻字,是把她当成所有物了吗?

  对上少女愤怒的眸子,顾钰俯身,咬了一下她的脚趾......

  第12章 沈络欢:求你放过我……

  矮脚榻上,沈络欢惊悚地看着咬她脚趾的男人,思绪慢了一晌,待反应过来时,圆润的脚趾上赫然多了两排牙印。

  疯子,疯子!

  沈络欢炸毛了,缩回脚跪坐起来,拿起一旁的软枕使劲往他身上招呼,软枕带起的风拂过男人俊逸的面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