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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[年代]第92节(2 / 2)


  恶性肿瘤,癌症,三十年后现代医学都拿它没办法。

  林白青也只能拼力一试。

  不过她对素未谋面,且不知生死的沈庆仪生了几分敬佩,在七十年代,一个‘资产阶级大小姐’能被破格送到首都读书,那得是多聪慧一个女孩子!

  ……

  如果不是顾培打了电话说要来,且专门说明他已经能确定她的生母是谁了的话,林白青是舍不得休息的,她想一口气多制点药。

  但刘大夫熬不住了,穆成扬也得回趟深海,正好药品全制成了半成品,只剩下揉泥搓丸子,加金箔蜡封了,林白青就暂且关门,休息两天。

  招娣做菜向来重口味,半盆红油鲜亮的水煮肉片,一盘青辣椒炒茄子,人一进院子都给熏的流眼泪。

  林白青估计顾培还想吃牛肉,趁着收摊去了趟菜市场,但已经没牛肉了,倒是有牛肉圆子。

  这个就简单了,煮开锅加点蚝油,酱油,洒点盐,黑胡椒粉,再来把生菜铺在汤锅底下烫熟,洒上点葱花提鲜,尝一口能鲜掉舌头。

  她估计顾培还要吃蛋炒饭,饭还是热饭,但顾不上晾它,今天也没有新鲜的青豆,林白青开的是罐头,火腿倒是很鲜,因为招娣在,她特意多炒了一盘。

  正要出厨房,迎面撞上顾培,她问:“招娣呢,怎么不来端菜。”

  “她说是今天夜班,刚刚去上班了。”顾培说。

  林白青都还没来得及跟妹妹讲自己的身世,是准备好跟妹妹一起听顾培讲的。

  而且她也连着上了好几个大夜班了,怎么又跑去上班了?

  是为了给她和顾培腾相处空间吧。

  妹妹虽然憨,可对她这个姐姐再好没有,这就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,林白青心里格外矛盾,也罢,改天她再慢慢跟招娣讲吧。

  她以为顾培也才刚刚到,但甫一进门,就见她的化妆台上多了好几瓶护肤品,再看床角,咦,多了一双蓝色的拖鞋,林白青最近太忙,一天只能抽空冲个澡,本来单独一双时不觉得,给顾培的拖鞋一衬,平白无故就变脏了。

  这个干净的男人,林白青想把他叉出去。

  见他不吃别的,专对付那盘炒饭,林白青盛了碗汤给顾培:“到底是谁。”

  “一个叫沈庆仪的女同志,她的名字前缀是待改造分子。”顾培说:“在当时,也被称之为是劳改犯,以及,无产阶级的罪人。”

  他看到圆乎乎的丸子,绿绿的菜,心说这东西会好吃吗,尝一口清漾漾的汤,瞬间一凛,因为那么一碗清澈见底的汤,却有一股浓浓的牛肉的鲜美与甘甜,加上烫过的青菜气息,能鲜掉人的牙齿。

  而一口汤一口炒饭,居然无比的好吃。

  其实顾培依旧觉得中餐不好吃,但林白青做的是例外。

  也许是冥冥中的血缘关系,林白青早在看到那份名单时就在关注沈庆仪。

  还因为沈庆仪能被保送首都读书而惊叹果。

  结果真相就是沈庆仪?

  所以那位自学成材,能在港城大学讲化学的沈夫人竟是她的外婆?

  那她能尝药辩药,捉脉下针时异于常人的灵敏,都是来自她的遗传吧。

  是因为有一个高智商的外婆和母亲,她才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知识的吧。

  蓦然间林白青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。

  也总算,在听到关于亲生父母的消息时,她对林有良夫妻的愧疚感少了一些。

  但林白青还是特别迷惑,从沈庆霞的口吻来判断,沈庆仪因为放弃学业而跟母亲发生过矛盾,是因为矛盾而选择不告而别的,这些年沈夫人柳连枝一直在试图寻找女儿,但也特别恨那个带走女儿的男人,那么,那个男人是谁?

  她又问:“那男方呢,知道是谁吗?”

  顾培放下勺子,喝了口水,又从兜里抽出自己随身的纸巾来把嘴巴擦了擦,眼睛看着别处:“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,我这段时间比较辛苦。”

  林白青初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盯着男人看了片刻,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劲儿说辛苦了。

  她欠腰,隔着桌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,再退回来,回望男人。

  男人抓起杯子,发现里面没有水了,又把林白青的茶端过去喝了一大口,旋即猛烈咳嗽,咳完正想说什么,林白青再欠腰,舌尖舔上他的唇,他的唇特别干燥,林白青轻轻舔了舔,舔的他不由自主张开唇,然后便挑了进去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突然,她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把上,她整个人不受控的撞向她,她的牙齿磕上他的牙,额头碰上他的额头,哐的一声,她的鼻子也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,瞬间眼前火星四溅,林白青瞬时只觉得鼻子钻心的疼,眼泪都飚出来了。

  刚才还借功劳摆谱,想要亲完再说的顾培立刻慌了,想帮她拿纸却险些碰翻杯子,手忙脚乱的,嘴里不停的说:“对不起!”

  林白青忙说:“没关系的,我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”

  她说不疼,眼泪骨碌碌的从眼眶里往外滚,雪白的肌肤成了潮红色,都哭了!

  这叫顾培慌张,不安,失措,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  捂到鼻子终于不疼了,松开手,林白青眨了眨眼睛,目光中泛着顽皮,问:“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了?”

  “我好像把你弄疼了。”顾培声音里满含歉意。

  林白青说:“真的不疼,没有的。”低下头,又小声说:“你嘴巴里甜甜的。”

  濒临崩溃的顾培瞬间石化,目瞪口呆,仿如被雷劈了一般。

  她要安安静静,就是个再文静不过的女孩子,总叫顾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他背的那些古诗文,但她突然佻皮,雪白的肌肤,佻皮的眼神,又是个十足顽皮的,少女的样子。

  顾培只想亲吻她,却不知道怎么就把她给弄疼了。

  她的嘴唇好像被他磕破了,正在迅速肿起,鼻子被他碰红了,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,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结果她却说出来:对,是甜的,一种像草莓又像黄桃的清甜。